茶,便摆摆手说:“君山茶要热一些才激得出香气味,壶里的放了一会儿已经凉了。”
白荼心想:不就是嫌我碍事么,挑茶的毛病。
忍着笑意,蹲身道:“那要辛苦万岁爷多等一会儿,奴才重新烹水。”
皇帝点点头说“去吧”,心道:不亏我栽培了她这么久,果然是个人精儿。
他没话找话问李夕月:“上次两只蛐蛐儿还活着么?”
李夕月说:“受伤的那只已经呜呼哀哉了,另一只还好,但单独一只,只能听个响。”
昝宁说:“我刚刚进门,听见石头缝里有虫鸣,不过分不清是不是蟋蟀的声音。”
李夕月眨巴眨巴眼儿。
昝宁皱皱眉:“这意思你不懂么?”
李夕月小心地问:“是可以奉旨捉蛐蛐儿?”
你说了你得认账,不然姑姑可得打我。
昝宁道:“要不要颁条旨意宣示御前大总管和所有宫人?”
李夕月皮了脸一笑:“那就不用了,只要姑姑不是以为我不务正业要揍我就行。”
“那我叫白荼以后不许打你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李夕月忙说,“姑姑平常并不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