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轮回地看,整个人跟傻子似的。
皇帝觉得好笑,扯扯衣领说:“放心,懒得碰你。”
扯着嗓子对外头道:“伺候更衣吧。”
听见外头人要过来,李夕月一骨碌爬起身,摸摸头发是毛糙的,衣服倒还整齐,她有点惊惶,想哭又哭不出来。
李贵带着司寝的宫女已经进来了,瞥了一眼李夕月,笑着悄声问:“万岁爷,记档不?”
昝宁漫不经心说:“宫女值夜记什么档?”
这意思很明白,没睡。
李贵为李夕月感到惋惜——他老李家要是出个嫔妃,他也觉得荣耀啊。
而李夕月心情渐渐平复下来。她偷看她阿玛的话本看得不少,那些不宜读的地方她也没有没读过的。衣衫完整,没有不适,估摸着没出啥事。而且皇帝若有临幸必须记档,免得生出孩子来扯皮,他不让记档,说明他还挺清醒。
李夕月感激地看了皇帝一眼,狗腿地上前帮忙递个鞋袜什么的。
昨儿她的伸手协助,司寝的宫女对她印象甚好,感激甚多,非但没给脸色看,反而在皇帝不注意的时候冲她暖暖一笑。
皇帝穿好衣服,在众人伺候下洗漱过,伸展一下说:“看了十九年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