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的眼泪隔着薄薄的寝衣浸渍到皇帝的皮肤上,皇后说:“皇上,您真打算记恨妾一辈子么?”
皇帝简直好笑,又觉得背上被她滚烫的眼泪渍得难受,说:“我没记恨你,我就是想好好睡一觉。怎么你们都把我当手巾么?不拧干了不能放走?”
“万岁爷血气方刚的年龄,”皇后执拗地抱紧着他的腰不撒手,“十天里有五六天是叫去,我不信您不行。”
她这是带着些激将——男人听到女人说自己“不行”,少不得怒发冲冠,立刻“法办”。
但皇帝掰开她的手说:“我对这事没啥兴趣行不行?你要觉得我不行,不行就不行吧。你要实在想检验检验,行,我找个宫女检验给你看行不行?”
扬声好像就要唤人。
皇后这时候才臊到不行,脸红着,很快又煞白,瞪圆了两只眼睛,冷笑道:“检验什么?不必了!皇上无非就是多嫌着妾罢了。妾曾经是做错了事,但想着皇上是男人家,宰相肚里尚且能撑船,何况一国之君,岂会那么小肚鸡肠,为了一个卑贱宫人耿耿于怀这么多年!”
皇帝气得简直想抽她那脸一巴掌,但比起抽脸,还是言辞的恶毒更能伤女人的心,他笑道:“你错了,我当然不会为你好妒恶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