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虫,喝茶吹水,却连弓都拉不开,连马都骑不快!皇额涅也说到处军务繁杂,其实与其说军务繁杂,不如说各处兵卒懒散,操练懈怠,只知道摊开手要饷,早已不堪一击,再不加锤炼怎么行?”
太后冷笑道:“积弊已久,是你围猎一次就解决得了的么?到底是谁又来调唆你?”
皇帝生怕她又要迁怒,只能自己扛下来:“这是儿子自己的意思。皇额涅若是不愿意,再议就是。”
算是退让了,但皇帝很不高兴,大家都看得出来。
当日下午,太后的姐姐——礼亲王福晋进宫请安,老姐妹俩窃窃私语了一下午,晚上又传了茶酒席面,留宿了福晋安住。
第二天太后的意思就缓和了:“皇帝如果真想出宫行猎,去就去吧。但你没出过远门,凡事多小心,多带些伺候的人。皇后和丽妃服侍你这些年也辛苦了,你带着一道出门看看,省得她们闷得慌。”
皇帝不由神飞,微微一笑说:“那儿子奉皇额涅一道去。”
太后慵懒道:“以往行猎,都是夏季便出发去了承德,一头避暑,一头准备秋狝的事务;这次你突发奇想去狝猎,只怕到了行宫就已经是深秋了,天气转眼大寒,行宫哪有宫里妥善?我一把老骨头就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