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你必须收敛着。”
李夕月眨巴了两下眼睛,好像有些明白了。
白荼咬了咬嘴唇说:“主子娘娘是后宫之主,又是太后的侄女儿,宫里的地位无人撼动得了。若是她觉得你在万岁爷面前轻狂,对你有了不利的想法,你将来就险得很!曾经——”
她倒又顿住了,只是这次顿住就一直没有接话。
李夕月怔怔地看她。白荼最后只说:“我去洗漱,今天我也累坏了,一会儿早点睡。”
隔几日,皇帝去鹰房看鹰,远远地看见李夕月拿布帕包着脑袋也进去了,他顿下步子问左右:“她每日都是这个时候来喂鹰?”
鹰房的小太监答道:“回万岁爷,李姑娘每日都来两次喂鹰。现在海东青就认她喂。”
皇帝落寞地想:国事繁忙,竟顾不得自己的鹰;忙得有价值也就算了,偏生每日敷衍礼亲王他们几个就想吐,倒酿得他们越发轻视了自己,就连拟旨,也经常要提各种意见使自己越来越不畅快。
越想,心情就越糟糕,他摆摆手说:“不要叫‘吃’,朕悄悄看看她怎么照顾海东青的。”
他一个人踱步过去,还没揭开门帘,先听见里面的动静:
海东青扑扇翅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