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舒服,奴才这就笑。”
强笑不美,皇帝胡乱摆摆手说:“得了,笑得丑死了。”
说完,怕女孩子听见别人说自己丑而生气,又悄然看了她一眼。
皇帝每日目之所及大多是各色美人,看久了未免疲劳麻木,但看这并不十分出色的李夕月,因着她各种生动而活泼的表情,慢慢从好奇转到贪看。她不笑的时候没有弯弯的月牙眼睛,没有弯弯的粉色嘴唇,也没有两个小涡时隐时现,但见小脸儿微微发黄,湿哒哒的眼睫毛垂着,睫毛间的眸子像闪着星光,细看好像又是泪光。
皇帝心里一揪,悄声问:“怎么了?上次罚你喝粥,饿了几天伤了肠胃么?”
“不是。”李夕月觉得他温柔一问简直叫人心惊,忙动手开始收拾首饰匣子,“可能只是累了。奴才这就干活,没事儿。”
皇帝看她利索地干活,他胡乱抓出来的手串和戒指,被她分门别类地放在匣子里,那双白白肉肉的手屈张之间灵动无比,他实在很想再握一握,感受温软细腻的滋味。
他一手按在她的手上,然后从戒指盒里拣出一只戒指,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:“你说颖贵人赐的戒指嫌小,这只是朕亲自看中的,刚刚一把抓时其实盯牢了它,你看看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