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的,憋着没哭出来。
皇帝看着她的小模样,有些不好意思了,但君无戏言,出口的话一时收不回,又跺了跺脚,“哼”了一声转身走了。
李夕月看那扁毛牲畜,小心上前两步,把食物盘子端过去:“鹰主子,您就进两口吧!我阿玛养的鹰从不嫌弃他抽水烟的臭口水,您还嫌弃我的么?”
老鹰扇了两下翅膀,没那么抗拒,但也没肯吃。
不仅要喂鹰,李夕月每天还得灰溜溜回东暖阁伺候几回。皇帝通常把茶杯一伸:“加茶。”
这日他吃点心吃得欢实,杯子举过去说:“普洱,酽酽的,解腻。”
李夕月一看,茶杯旁边是一盒子点心,鹅油松囊卷子、桃汁玫瑰糕、羊肉馅的饽饽、枣泥猪油核桃酪。
好香啊!
皇帝边看书,边就着普洱茶吃那些香喷喷的点心。而李夕月已经喝了三天稀粥了,半夜肚子里都“咕噜咕噜”叫唤,哪能受这种诱惑!
皇帝看她痴痴地瞥那点心盒子,问她:“海东青吃食了没?”
李夕月努力地反馈:“虽然没有吃肉,但它已经开始接近奴才了,想必不需两三天……”
“嗯,那你再喝两天粥。”皇帝毫不客气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