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不急,白荼泡茶的手艺还没找到接班的,一时朕也不能放她走,你好好读书,她好好伺候,日后再说,再说。”
他们俩闲适地喝茶聊天,听得出,那姓徐的翰林虽然年轻,但很有番见识,即便不关涉朝政,仅谈些闲话,也是思维缜密,阅历丰富的模样。
皇帝也难得的惬意,而且眼睛里仿佛闪着光芒。
他们谈够了,喝了一肚子茶水,皇帝才叫了“跪安”。
徐翰林退了出去,皇帝去里间解手,白荼去给他打水。
等他洗完手,从李夕月手中接过干松的擦手巾,突然板着脸问:“听说,今天朕的鹰还是没吃东西?”
李夕月刚想回话,他又紧跟着来了一句:“你还往它吃肉的盘子里吐口水?!”
李夕月从容地回答:“万岁爷,奴才虽然不太懂养鹰,不过奴才阿玛说,鹰一旦驯成了,对驯服它的人像狗子一样忠诚。小崔子不在了,万岁爷又不能天天没事儿就去喂鹰,要奴才喂它,它得先熟悉奴才的气味,不设提防才能慢慢肯信任奴才。我阿玛他喂鹰,就喜欢往鹰食里吐些唾沫,人觉得嫌恶,鹰又不嫌。”
皇帝一脸嫌弃地听她说,说完了,又不能说人家辩解得没道理,只能放她一马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