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鹤章的翰林谢了恩,偷看宫女一事也就揭过去了。
两个人品鉴了一会儿茶水,滔滔地各自谈了一会儿茶道。李夕月不想皇帝也有这样的雅趣,也跟着饶有兴味地听。
皇帝抬眼见李夕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翰林的后脑勺,在听他说话,目光中有些不快流露出来,转换了话题问:“鹤章今年二十四了吧?家里可曾娶妻?”
那翰林答:“臣在京考了两科,一直赁着房子没有回江南省的老家去。定亲倒是定了,一直未曾迎娶。”
“哦,已经定亲了。”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夕月一样。
李夕月把头一低,觉得他这飞醋简直吃得有病!
但那翰林又说:“去年年尾时家里来信,臣那个未婚的妻子得了急病,两个月上就长辞于世,臣还写了好几首诗追念其人,可惜没有生同衾的命。”
打脸来得那么快,李夕月很想笑,那小酒窝若隐若现的,皇帝看得简直又想揍她。
但他只能先安慰:“徐卿年轻有为,翰林编修前途无量,再过几年放学差,几轮之后便是华彩儿郎,不知多少达官贵臣现在就想着求为佳婿呢。”
那徐翰林赧然笑道:“皇上说笑了,唐宋时有榜下捉婿的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