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
皇帝恼了:“什么告退!是叫你‘去’照顾朕的鹰!”
又感觉手痒痒,敢跟他调皮,真想摁条炕上打她屁股。
李夕月这才说:“啊?奴才只是看过父亲熬鹰,自己又不会。”
“不会就学。你原先会伺候茶水么,不也学学就会了?”皇帝没好气说。
李夕月说:“这和伺候茶水不一样啊,老鹰那扁毛牲畜扇人一翅子脸就青了,爪子一抓皮肤就裂了,要是来上一口啄人眼珠子,眼珠子就没了。”她好像要哭一样:“奴才还等着出宫后要嫁人呢,可不能落个残疾回去。”
皇帝眼中怒气勃发,一拍桌子道:“行,你再抗旨就也去慎刑司里,挨四十板去浣衣局洗幔帐被褥去!”
白荼心道:姑奶奶,你好了吧?这是你爹啊你跟他撒娇撒泼的?
李夕月当然心里要把握着尺度,人和人的相处嘛,就是你来我往的,慢慢就晓得尺度的所在了。皇帝试探她,她也试探他,插科打诨不要紧,一说“回去嫁人”他必然发火。那么,到此为止,赶紧伏低做小,这位大爷还能哄住。
于是她委委屈屈说:“好吧,奴才遵旨。万岁爷别跟奴才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