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贪玩没出息的人,懂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自己逗闷子。万岁爷,金蛉子奴才给你放这儿了,您要有兴趣就逗弄着玩儿,奴才每日会给它投食。这会儿不该奴才的班儿,奴才告退了。”
“慢着。”皇帝说,说完他先踟蹰:昨儿那番不快,他其实也有些尴尬——毕竟一直以来后宫的妃嫔们都是上赶着等他招幸,他从宫里老太监、老嬷嬷那里听到的也都是皇帝一“幸”,就是后宫女人的大幸运,无人会不要——没想到真有人不拿他的“招幸”当回事儿;第二,今日是自己先反悔,虽然勉强还维持着面子,但要他首先对一个宫女示好,他也觉得不可思议,可又架不住他偏生对她那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有点兴趣,求而不得的感觉最能激起男人的狩猎欲望,他不想这么就放弃了。
李夕月浑身都绷紧了,像一只受惊后弓着脖子、全身毛都竖起来的野猫。
“万岁爷要喝茶么?奴才这就去倒。”她飞快地说。
皇帝被她这努力要逃开的模样给激怒了,后槽牙锉了锉,心里倒是和她杠上了。
他冷着脸说:“不用伺候朕喝茶,一会儿招幸嫔妃,你再伺候茶水和梳妆。”
李夕月反而舒了一口气,轻轻巧巧答应下来,又说:“那,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