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夕月明白了。忧谗畏讥,能克制自己的愿望,是个不错的皇帝。她顿时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。
冷不防皇帝又问:“你又在笑什么?”
李夕月本能地想回答:我没笑啊!
犹豫了一下,还没说出口,皇帝又说:“不仅笑了,还偷偷瞥朕!”
这下李夕月真是冤枉死了:“奴才活天冤枉,奴才既没有笑,也没有偷偷瞥皇上。”
“你不认?!”
李夕月在家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,这会儿倔劲儿有点犯上来:“没做,奴才真不能认。”
“认了,朕又不打你。”
李夕月心里嘀咕,不知道他是故意下个套来诓自己,还是真的只要她乖乖认下账。
好在她是见机的性子,知道跟这位主子犟,犟不出什么好结果来,于是委屈巴巴地说:“好吧,奴才就认刚刚瞟了主子一眼。而且不是偷偷的,是正大光明地看看主子的脸色。”
她心想:做奴才的,要关注主子在想些什么,需要哪些伺候,偷偷看一眼也不算什么大过错。万一他要是真的那么小器,也只能算自己倒霉了,奴才和虫蚁似的,也无处诉冤。
皇帝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蛋,问:“偷笑这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