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拿不定主意。额涅在儿子亲政前,对朝中部院大臣、封疆大吏都很熟悉,不知可能给儿子指点二三?”
太后笑道:“我都三年没管这些事儿了,一时半会儿,还真想不起谁来。——那么,保举的又有哪些人呢?你三伯他是什么意见?”
皇帝说:“呃……三伯中意的是吴唐,想把他从安徽巡抚的位置上调过去,安徽巡抚的开缺另外再委派。”
太后说:“那敢情好!”
皇帝说:“但是反对的声音也挺多的。”
太后冷笑道:“那些人,无非是自己夹袋里另外有人了,自然不破不立。皇帝眼睛得放亮些,别被这些人蒙蔽了去!”
皇帝垂头说:“是。”
太后又谆谆道:“我如今年纪大了,也没这个心思操劳国事,但你凡事要虚心,军机处八位军机都是实心实力的好臣子,你多跟他们商量着,管保不会出错。”
皇帝又说:“是。”
太后道:“我也乏了。你难得翻丽妃的牌子,没的耽误了。去吧。”笑眯眯看看皇帝,又看看内侄女。
皇帝继续说:“是。”
这一时间,李夕月都为他感到憋屈。
不是皇帝吗?不都说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