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弃,又把翅子收了回来,睥睨地扭着头四下张望。
皇帝看见李夕月,叫她:“你过来瞧瞧,是不是海东青施展不开?好像不愿意飞。”
李夕月看看他,蹲身行了个礼,没说话。
皇帝的注意力在他的海东青上,鹰蔫嗒嗒的,皇帝心里就不爽利。
他对李夕月说:“你不是陪你阿玛熬过鹰么?这鹰是刚熬出来不久的,该不是熬伤了吧?”
李夕月摇摇头。
“你哑巴了?!”
李夕月不敢装哑巴——怕他真把她舌头割了——低声回道:“回禀万岁爷,奴才不知道。”
皇帝顿觉没趣,眉头皱得更凶了,举手想让鹰飞起来,可那鹰爪子扒着他胳膊上的牛皮护袖,略张了张翅膀就合上了。
皇帝看李夕月这话痨眼睛偷瞟着鹰,嘴微微张了张,好像想说话没敢说的样子。
皇帝说:“你怎么不说话呀?”
李夕月声音像蚊子叫:“奴才得管住这张嘴。”
皇帝气得想笑。手上有根驯鹰的小鞭子,很想给她一下,但看女孩子娇娇嫩嫩的模样,又觉得没处下手。
“朕叫你说话,你就好好回奏,才是懂规矩,知道吗?”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