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滴水也不是死罪,你这是要把脑袋磕破吗?”
颖贵人终于敢开口:“真是笨得没法说。奴才也要被这些丫头片子羞死了!请皇上的示下,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。奴才也掩面救她不得了。”
皇帝勾着唇角瞥了瞥颖贵人,说:“确实笨,留在你这里丢人现眼。喏,新入选的宫女,换一个聪明伶俐的给你吧。”
颖贵人喜滋滋谢了恩,突然觉得哪里不对。
扭头瞥过去,见皇帝正好仍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夕月,俄尔抬眼对跟着自己来的总管大太监说:“李贵,把她带走。”
李夕月像待宰的羔羊,也无法反抗,也无力求饶,只能被皇帝带来的两名太监一拉胳膊,站起身来。
皇帝似乎是生气了,起身也就走了,留着一个失悔又恼恨的颖贵人蹲身相送。
李夕月凌乱着步子,跟在皇帝御辇之后走,两只脚机械而麻木,顺着长长的东长街甬道,也顾不得看一看平常好奇却根本来不了的皇宫各处,终于停在了一座垂花门前。
皇帝下了辇,一句话不说,也不给什么惩处的命令,只是斜眸看了大太监一眼,就昂然地进门了。
于是,李夕月被带进一间屋子,两个太监还客客气气地让她“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