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夕月忍不住赞了赞,又看那受伤的鹰爪:原来不过是钩尖处缺失了一块,她说,“回禀万岁爷,是缺了一小口子,不过不要紧,过些日子也能将养好,鹰爪子自己会在树皮上头磨一磨,慢慢这痕迹就消掉了。”
皇帝点了点头,看了看解说得笑眯眯的李夕月,恰见她亮晶晶的眼神瞥过来:那是一双天然的笑眼睛,眼角总带点微弯,从容而温和,让人仿佛瞬间心就安宁下来了。
他自失地清清喉咙,说:“你再看看这翅羽。”
要看清羽毛得更靠近,李夕月踟蹰了一下,很怕在一旁的颖贵人回头又要骂她“发骚”,但皇帝蹙起了眉头,不耐烦说:“愣着干什么?”她只能硬着头皮踏前了一步,视线避开皇帝的脸,只用心看海东青的翅羽。
没成想那只鹰甚是警觉,见陌生人靠近,顿时在皇帝的臂弯上腾起两腿,翅膀那么一扑扇。
要说海东青的力道,仅仅扇扇翅膀,就能把人脸打青了。李夕月深知这一点,本能地就是退了两步。
不成想她刚刚挨过罚跪的膝盖还在僵硬,猛地一退就直挺挺往后趔趄,不由就“哎哟”一声,好几步才稳住。
皇帝皱眉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回事?”
李夕月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