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拔下簪子,把齐格的手背上戳得都是隐在皮肤里的血印子。
齐格哭着把手背给李夕月看:“我也不懂到底怎么了!她那么嫌着我!我虽然是庄头下包衣人家的女儿,家境不好,可父母对我也从来没有这样打骂过。”
李夕月心疼地捧着她的手,赶紧拿药酒给她涂,撸起袖子便看见那条粉嫩的胳膊上也都是拧出来的青紫,心里也不忿:确实呢,包衣人家是皇帝家奴不假,但做官的人家极多,做到封疆的也不少,外面人听“上三旗的”这几个字,总归看着皇家的脸卖点面子。家里的姑娘也都是当小姐一样养大的,恁的进了宫就猪狗不如了?
恰好润格掀帘子进来,看了看齐格的手,叹口气说:“这两天你司浣洗,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?”
齐格收了泪,抽抽噎噎地说:“亵衣脏的呗——她身上来了。我也知道身上来容易脾性不好,但至于这么不好么?”
润格低声道:“平日里身上来也就来吧,这可是侍寝之后——你想想意味着什么?”
自然是意味着这个月想要个孩子的念头落空了呗。
宫里的妃嫔,心心念念就是盼个孩子,有了个孩子,算是“于社稷有功之人”,自己地位稳固多了不说,当下也不会闲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