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万岁爷大概对你们也新鲜着呢。”
颖贵人还是处子,顿时红了脸,垂着头不知怎么答话。
她垂着头,李夕月却觉得自己在敦嫔的脸上看见一丝幸灾乐祸。
李夕月暗想:怎么,这皇帝有什么病不成?好像伺候他是挺痛苦的事?
陪着颖贵人几乎逛了一天,晚间又随着一道去太后宫里定省。
李夕月只能远远地站在阁外,看自家主子在太后面前也是一口一个“奴才”,小心翼翼地伺候。
倒听见太后的笑声也是挺慈和的,四十多岁的年纪,说话到底老成,在屋子里说:“看你们一个个都温柔漂亮,我瞧着都喜欢得紧!既然进了宫,自然少不得好好伺候万岁爷,早为皇室开枝散叶,我心里才放得下,才对得起去世的先帝爷……”
说到先帝,太后语气哽咽起来,好像还在要帕子擦泪,一旁是声声劝解。
过了一会儿,里面的闹哄哄平息下来,太后又在问:“今日万岁爷翻谁的牌子了?”
里面顿时静得奇怪。
太后自己又说:“哦,明儿是中秋正日子,大概他今日要好好休息。那么明儿——”
她好像在征询谁的意见,但问句总是铿锵得像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