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着呢!”
邢平淳抓耳挠腮,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爹今儿提起我选妻的事儿,他问了我一句话,我答了,他就怒了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就是……爹问……我是不是……那啥……”
“那啥是啥?”
“就是……那啥……有龙阳……”邢平淳一面含糊一面偷瞄钱娇娘脸色。
“龙阳啥?”钱娇娘越听越糊涂。
“唉,就是断袖!”
钱娇娘拧眉偏了脑袋,她如今虽然能读得许多书,但她还真没读过什么断袖龙阳的。
邢平淳一抚额,一看就知娘亲没明白,他爽性说了大白话,“就是不喜欢女子,喜欢男子!”
钱娇娘可算明白过来了,“啊,是兔儿爷!”
邢平淳猛呛几声,又只能含糊点头。
钱娇娘恍然大悟没好气地道:“你爹也真是,怎么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你怎么是兔儿爷!那他又怎么打上你了?”
邢平淳抱头在桌上,好半晌没作声。
钱娇娘等了好一会儿,没听见该有的回答,她回过味来,傻眼了。
夜里邢慕铮回到寝殿,钱娇娘还有些怔愣不能回神。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