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喜仍涎着笑道:“奴才放屁,奴才放屁!”
永泰帝又哼了哼。玉喜忙又将茶端过去给他,跪在地上,轻轻地捶永泰帝的腿。
永泰帝喝了两口茶,伸了伸手,玉喜忙过去接来放好,又跪下继续捶腿。他偷瞄永泰帝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道:“陛下,奴才斗胆,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永泰帝闭着眼,沉默一会,“讲。”
玉喜顿时道:“是,是,陛下,奴才想着如今您登基时日尚浅,朝中大臣又都是些老人,他们仗着先皇对他们的放任,手中握的权势都不小,您现在与他们硬碰,恐怕得不了好啊!更何况那邢慕铮正好打赢了胜仗,鼓舞了民心……这贼子真是可恶!奴才恨不得这会儿就进牢狱里去,替您杀了邢慕铮出气!”
永泰帝许是摔东西摔累了,对玉喜的话也不骂了,甚至觉得这奴才说到了他的心坎上,永泰帝叹了口气,“你说的不正是朕的心头大患?朕,甚是难啊!”
玉喜细细替永泰帝捶腿,“陛下,您是光明正大的人,自是不会去想些诡计,奴才却有一条不甚光明之计,不知陛下……”
“快快讲来!”
“是,”玉喜打起精神,贴进永泰帝道,“陛下,横竖只要邢慕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