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小家子气,防臣子如防贼,岂不叫人心凉?
杭致头一个站出来据理力争,众臣子齐齐附和,永泰帝不得不去了暂代二字,发旨让邢慕铮接任帅印兵符。
邢慕铮接到圣旨时,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。他与钱娇娘道:“我怕皇帝让洪哥过来。”
“为何?”钱娇娘问。
邢慕铮道:“洪哥忠肝义胆,最忠燮朝皇室,他若过来为帅,我就为难了。”钱娇娘皱眉,“你与他那样好,他不能理解你的苦楚么?”邢慕铮摇头,“人各有志,洪哥忠君已入骨髓。”“便是那人是昏君,暴君,他也忠?”
邢慕铮无奈笑笑。
钱娇娘沉默片刻,心里想怕是总有一战,但她看了看邢慕铮,没说话。
邢慕铮的帅印接得十分顺利,没人会质疑大燮战神,更何况将领们多为邢慕铮旧部,自是知道他的厉害。因此便是邢慕铮现下病重无法上前线,将士们的士气也都大振了。
钱娇娘终于真正领教了自家丈夫那犹如天助的用兵如神,原本打得燮军节节败退的西犁军,面对邢慕铮布阵下的燮军,却如束了手脚全无法施展,便是那凶猛的西犁狼兵,都如困兽被猎人围猎。
打了两场,败了两场,蒙让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