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曾讲。”邢慕铮这两日一直守着昏睡的钱娇娘,没那么多心思想这些。
“那你赶紧去写信去,丑儿一定也数着日子呢,红绢最是个细心的,丑儿一问她,就知道我发动就这几日了。”
邢慕铮被钱娇娘推着去给邢平淳写信,邢慕铮让人将笔墨纸砚拿来,搬了张小几案在床上,就与钱娇娘面对面地写,钱娇娘说一句,他写一句。最后钱娇娘讲完了,他又添了两句话,便落了款,吹干收进信封中。
“咱们这信不会被人劫了罢?”
“放心。”简单的二字自邢慕铮口中说出,便让钱娇娘稳了心。
邢慕铮拿着信封出去,回来时手里已没了东西。
钱娇娘喝了药,已有些昏昏欲睡,邢慕铮过去为她脱衣裳,“睡罢,什么事儿明日再讲。”
钱娇娘点头,由着他替她褪了衣裳,她躺进被窝里,“你睡哪儿?”钱娇娘原是让人将耳房腾出来给她坐月子的,不想一觉醒来,自己仍睡在他们的厢房里。
“我自是也睡这儿。”说罢邢慕铮也开始更衣。
钱娇娘一惊,“你怎么还与我同睡?”她这可是才生产了,别人都说这是大不洁。听说有的人家,孕妇都是在净房马房里生产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