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她吃尽苦头,全都怪他。
“你说什么傻话,谁怪你了?”钱娇娘仰头,在他长了些青茬的下巴上咬了一口,“咱们的小儿子叫什么名字,你想好了么?”
“我想了一个,只待你定夺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孩子出生那日下了初雪,天降瑞雪,便叫他邢平瑞如何?”
“邢平瑞……”钱娇娘在嘴里咀嚼一番,拉过邢慕铮的手,在他手心写下瑞字,“是这个字么?”
“嗯。”
“很好呀,我喜欢。”钱娇娘笑道,却蓦然发现邢慕铮大拇指下头有个极深的牙印,她错愕地抓他的手上来一看,这显然是个新伤。谁会咬了他?“这是怎么……”钱娇娘想要发问,却突然记起来,生娃儿时她抓了个东西咬在嘴里,“这是我咬的?”
邢慕铮笑笑,抽回手舔了舔,“嗯。”
钱娇娘看伤口那样深,心疼坏了,“一定很疼罢,你这傻子,我那会儿什么都不知道了,你也不知道躲。”她隐约还记得当时情形,也记得当时只有她一人的声音,被咬成这样,他连一声也不吭。
“比起你来,一点小伤不算什么。”邢慕铮轻抚她的后背,他轻喟一声,眷恋地蹭了蹭她的脸。这两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