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秤砣一样稳了她们的心,好像有邢慕铮在,钱娇娘与娃儿都会无事的。
可她们哪里知道邢慕铮现下是最为慌乱的一个?邢慕铮做过许多艰难的抉择,这个仍是他心中最困难的决定。他的心头滴血,产房内的娇娘咬牙惨叫的声音闯出来,邢慕铮无法再忍耐,他大步跨进了产房。
“侯爷!”在外头等待的人都惊呼起来。他们可从未见过有男子进产房的呀!
可是邢慕铮已经闯进去了。产房里四周紧闭,到处摆着火盆,有两个火盆上架着汤药,还有一桶桶的热水,淡淡的血腥味伴着药鼓掌飘在空中,钱娇娘躺在大床中,四个丫头为她拉着被褥,稳婆与白大夫都弯腰对着床尾。钱娇娘嘴里咬着一块布巾,脸色异常红润,满头的大汗。
里头的人甚至没人注意邢慕铮进来了,直到邢慕铮握紧了钱娇娘的手,“娇娘。”
众人大吃一惊,全都不知所措,钱娇娘眼里闪过愕然,但因得知孩子逆生而慌乱的心顿时安稳下来。她拿掉嘴里的布巾,“雅正。”如今她是惟一能唤他字的人。
“娇娘,”邢慕铮看见她心也定了,他亲她汗湿的额,“不要怕,我在这儿,倘若这个娃儿与咱们没有缘分,那便罢了。”
稳婆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