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了这心思,他们这些年也不容易,叫他们好好过日子罢。”
邢慕铮当夜便悄无声息地去了郑家,在郑二哥的工房内,与他说了事件始末。郑二哥却并未太过震惊,反而叹了口气道:“果真如此!”
郑二哥不比钱美娘,他常泡在营地,便是一心做工没听见多少风言风语,却仍有弟兄因着他的身份来打探内情,他再蠢笨,也知道皇帝老爷派来的人来者不善了。
“大姐夫听了些闲语碎语?”
“是营地里的弟兄们担心你。”郑二哥道,“这样看来,妹夫你是装病,我也放心了。”
邢慕铮抱拳,“叫大姐夫担心了。”
郑二哥道:“你没事儿就好!只是这样说来,我就更应该陪同淳哥儿去永安。你与三妹如今都不能擅动,淳哥儿虽聪慧,但毕竟还是半大孩子,我虽没有才能,但若能照顾淳哥儿一二,也是好的。只是美娘……恐怕不去为好。”他怕妻子不安全。
邢慕铮道:“大姐夫有这份心意便够了,娇娘与我都很感激,只是此去永安凶险,大姐夫自己尚有娇妻爱儿,不宜冒险。”
郑二哥急道:“妹夫你这是什么话,我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?你我两家本是至亲,淳哥儿是我与美娘的亲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