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要车马劳顿,还要远离爹爹,在永安劳心劳力。
“娘,你真要与我一同去么?”
“自是要去,娘可舍不得离你这样久。”钱娇娘笑道,看了一眼邢慕铮,“至于你爹呀,就让他在玉州安心养病。”
邢平淳似还想说什么,邢慕铮给了他一个眼神,邢平淳便止住了话。
夜深,钱娇娘睡下了,邢慕铮悄无声息地起身,到了邢平淳的院子。邢平淳知道爹爹有话说,坐在书房里看书没有睡下。他见邢慕铮进来,忙起身行了一礼,“爹爹。”
邢慕铮点头,走过去看了看他读的书,是一本史记。他拿起又放下,“可有所悟?”
邢平淳道:“只看到改朝换代罢。”
邢慕铮笑了笑,“倒是有所悟。”
邢平淳为邢慕铮倒茶,邢慕铮摆手不用,“你跟我来。”
邢平淳不知父亲深更半夜要带他去哪儿,但他只顺从地跟在邢慕铮的后面。邢慕铮带着他自小门出去,李清泉与王勇已备了他们的马匹等在门外。此时已然宵禁,惟有定西侯府能策马出行。邢慕铮带着邢平淳一路到了玉州衙门,进了一门后,谢章立在门后等待,见他父子二人进来,躬身行礼后,领着他们往地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