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尽心。”招挥侧了身子,让一直恭候在侧的御医上前,“这位是贾御医。”
邢慕铮在床上挑眼见留山羊胡一身素衣垂手以待的老御医,他点了点头。,钱娇娘忙让出地儿迎御医上前,“御医大人请快给我家侯爷看一看,那些庸医一点儿也不顶事!”
贾御医领命上前,钱娇娘捧出邢慕铮的手臂,在下边垫层了一个软枕,后退一步在床边,又让丫头给贾御医送了一个矮墩,让他能坐在床边探脉。
贾御医上了些年纪,由丫鬟们扶着慢慢地坐下,伸出干枯的手为邢慕铮诊脉。
屋子里没人敢扰御医探脉,安静连邢慕铮略为粗重的呼吸都听得见。贾御医探脉探了很久,他一手压脉脉一手捻自己的山羊胡,老皱的眼皮半垂着,若非那枯树般的手指时不时动上一动,众人都能以为他睡着了。
室内弥漫着药气异常沉闷。
招挥心里着急,但他知道这贾御医诊脉脉就是这样的德性,原本天家首先派来的不是贾御医,而是陈御医,岂料陈御医就在临行前一夜受寒拉了肚子,第二日半死不活,别说走,下地都困难。永泰帝只能改了让贾御医随行。
过了半晌,贾御医总算收回了手,又将望闻问切全都干了一遍,才眉头紧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