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地心浮气躁。就在他拿两个道童小太监出气时,毛祺总算出来,奉了泰康帝的旨召太子入药房。
吴淞把气又撒在毛祺身上,只道他办事不力,叫他等了这样久。毛祺屁股上挨了两脚,还一脸笑呵呵地告罪。
泰康帝见吴淞时很是不悦,他自觉正参悟炼丹稍有所获,就被这等世俗打断,便是自己亲生儿子也不耐烦。
“太子有何事非要见朕?”泰康帝抚着发黄的胡须问道。
吴淞毕恭毕敬道:“儿臣叩请父皇圣安。儿臣确有一桩大事需父皇圣裁,才斗胆来炼丹房请安。”
“什么大事?”
吴淞抬头瞅了泰康帝一眼,小心翼翼地道:“父皇,邢慕铮他谋反了。”
泰康帝闻言果然睁开了耷拉的眼皮,“荒唐无稽!”
吴淞忙道:“儿臣不敢欺瞒圣上,只是儿臣有确切的消息来报,邢慕铮伙同前朝逆党在武州谋反了!”
“前朝逆党?”泰康帝目光又变,“你是说邢慕铮与前朝逆党有瓜葛?”
“正是,邢慕铮在武州与前朝逆党商议谋逆之事,被人当场抓获,并且那逆党已供出邢慕铮,儿臣心想事关重大,便下诏让人押他回永安由父皇您定夺,不想前日那些逆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