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既敬重又害怕,这两年越发的亲近,少年郎成长之年,有父亲在上言传身教,终是与只有母亲不一样的,况且邢慕铮答应过这回回来就教他剑术,还允诺送他一把宝剑,邢平淳可是从他爹走的那日起就开始勾着手数日子了。如今总算回来了,邢平淳哪里还按捺得住?
“娘,娘,你看见爹的行李了么?你看见他给我带的宝剑了么?”邢平淳一上马车,就挨着钱娇娘双眼发光地问她。
那会儿哪里还能注意行李,钱娇娘干咳着摇头。邢平淳略显失望,钱娇娘知道他惦记宝剑惦记很久了,便安慰他,“你爹答应给你的自不会少你的,等咱们夜里回去他兴许便给你了。”
邢平淳立刻眉开眼笑,“是这个理!爹累了,当先歇息。”小儿顿一顿,“只是娘呀,为何爹歇息了,你还在屋子里半晌没出来,莫不是爹这样大个人了,还要你哄着才能睡着?”邢平淳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,他已见过好几回爹说要歇息,就非得把娘拉上的事儿了。
钱娇娘原本正含进一颗青果润喉,听邢慕铮冷不丁这样一问,差点儿噎在喉咙里。她猛咳起来捶捶胸口,脸上浮上热气,着实不知该怎么回答儿子这个“哄着睡”的话儿。红绢与春五坐在马车一旁,听了都暗自偷笑。她们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