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几眼。她这妹妹倒好,一群美人儿在身边,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。
钱娇娘拈了颗干果吃进嘴里,“男人只要有那心思,在不在身边都一样。这些美人又有什么罪呢,都是一群没能投好胎的苦命人,生于下贱,命比纸薄。我看到她们,就像看到自己,身不由己。我能帮就帮了。”实在有些赶着要去作妾的,就打发了去。
钱美娘叹了口气,“你说得对,不过也亏得妹夫心爱于你,又洁身自好……”
“咳咳咳!”钱娇娘被呛着了。
钱美娘忙帮她拍背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钱娇娘又咳了两声,“还不是你说了古怪的话。”
“我哪儿说古怪话了?”钱美娘莫名其妙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话,“我说妹夫心爱于你,洁身自好,哪句话说错了?”这两年来她都是看在眼里的,三妹夫对她三妹,那可真是百依百顺,见天儿给她打头面首饰做衣裳,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从不拘着她,也从不将她束于后院,她想刺绣,他就为她千金求布;她想打马球,就为她养宝马。后宅又只有她一人,不说大户人家,小官小吏家都总有妾的。他这样一个大侯爷,只守着她一人过日子,不是心爱于她又是什么?
钱娇娘拍拍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