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没事儿,侯爷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钱娇娘挂着淡浅浅的笑。
邢慕铮能看见她笑容下藏着的哀伤,他冷硬的心为她而痛。他蓦然出声,也是不想再听钱李氏伤害娇娘而不自知的话。
他轻轻抱住了她,将她按在胸前。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边,“娇娘,你还有我,还有丑儿。”
不,你不是我的。丑儿将来也不是我的。钱娇娘听着他平稳的心跳,在心中反驳。
翌日,钱李氏与钱大富,钱美娘夫妻,还有闻讯而来的钱丽娘一齐跑到衙门去探监。他们拿着侯府的令牌,衙门自然放行。钱家人跟着狱卒走进阴森昏暗的牢狱中,一群关在里头的犯人在鬼哭狼嚎。钱李氏已然吓个不清,等到了关押钱宝贵的牢房,只见他穿着囚衣趴在稻草堆上,正嚎啕大哭。
“宝贵儿,宝贵儿!”钱李氏一颗心都要碎了。她宝珠一样的儿子,被关在牢狱里受苦受罪!
钱宝贵一听是娘亲的声音,立刻哭丧着抬头,一见亲人在木牢外,他连滚带爬地匍匐爬向他们,大声哭道:“爹,娘,快带我出去!我活不了了,我活不了了!”
钱大富大惊失色,他看见钱宝贵屁股处点点的红迹,“宝贵儿,你怎么了?你怎么……”朝他们爬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