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不提,只想重头来过。可是钱丽娘负她,钱宝贵伤她,要保钱宝贵的钱大富和钱李氏恐怕还要伤她!那样醉酒后道出的执念,想来更为苦楚。
钱娇娘想抽出手,邢慕铮的手太烫了。邢慕铮不让,哑声开口,“娇娘,钱宝可免死罪。”在牢里关他一辈子,终归不会叫她与爹娘闹到最后一步。
钱娇娘却摇了头,“那样的畜牲……他不配。”死不足惜。
钱美娘与郑木匠焦急地守在府里,听见他们回来的消息立刻到了鸿鹄院来寻娇娘。钱娇娘请他们在堂屋里坐了,邢慕铮也在。这是钱美娘头回见着邢慕铮,但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么多了。钱娇娘将钱宝贵的事情与他们讲了,钱美娘与郑二哥都大惊失色。
“宝贵他,他害死了一个小姑娘?”钱美娘不敢相信自己那弟弟竟然那样残忍鞭打又强暴了一个姑娘,还害死了她。
钱娇娘沉沉点了头。
“宝贵已经招了么?”郑二哥问,“他向来胆小,做不来这样的事,会不会有人嫁祸给他?”
钱娇娘道:“他与我招了,并且人证物证都有——他喝了许多酒。”
钱美娘最后的一丝期望也落空了,她红了眼眶“那个畜牲一样的……这样的罪,是要抵命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