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钱娇娘丢脸,才住得不安。丈夫学了七年出师,钱美娘是很相信他的功夫的,只是还有一丝犹豫,“你可真有信心?你自己说那金丝楠木贵重,做坏了可就坏事了。”
郑木匠拍拍胸膛,“我看过图纸,没问题,保管做得好。”
于是钱美娘隔日便与钱娇娘说了,钱娇娘却有些茫然,她并不知道邢慕铮让人做新床。他们现在睡的那张床不是好好的么?可是她也知道一般人不能用金丝楠木,整个玉州大概也只有侯府能用。总不能他做了送人的?
钱娇娘回头问邢慕铮,邢慕铮静默一瞬,才承认,“那床是我做好换这张的。”
“这床好好的,没破也没旧,做什么要换?”
邢慕铮直视于她,“你不是总嫌它响?”
钱娇娘僵直于原处,绯红顿时上了她的脸,“那是,那是你……胡来!”这床已经够结实了,可架不住邢慕铮有时候像野兽似的蛮横乱来,这床竟也能被他撞得吱吱响,娇娘脸皮薄,怕有人在外听见。
邢慕铮见她娇羞,唇角扬笑,“是床不好。”“是你不好。”
邢慕铮虚心求教,“我哪儿不好?”
钱娇娘噎住了。
邢慕铮一字一句道:“你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