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竟细皮嫩肉,可见从未下田劳作。
钱大富忙道:“是,是宝贵!宝贵儿,快叫你三姐。”
钱宝贵扑通一声跪下去了,扎扎实实磕了个头,响亮叫了声,“三姐姐!”
钱娇娘不想他竟给她磕头,她弯腰扶他起来,“姐弟间何必行此大礼。”
钱宝贵抬头,咧着牙笑得憨傻。三姐说他们是姐弟,他钱宝贵这就要富贵了!
钱娇娘待他起来便收回了手,请他们重新落坐。钱娇娘让钱大富上坐,钱大富一看那位置,知道是主人或贵客坐的,那便平时是邢大将军的位置,他哪里敢坐在大将军的位置上!一时间钱大富的脑袋摇头跟拨浪鼓似的,钱娇娘见状也不再多言,请父亲与弟弟坐了下席,自己在下席另一面坐了。
红绢见堂屋有些凉,叫人撤了几个冰桶,主爷那样在意夫人的身子,她们这些下人若连这点眼色也没有,哪里还能在夫人身边伺候。红绢让人撤了冰桶,又唤了几个丫头去钱氏父子身后打扇,自己则去钱娇娘身后站着轻晃团扇。
钱大富生平头一回被下人伺候,差点儿手脚都不知放哪儿了。钱宝贵倒是见过村长被他买来的小丫头伺候,如今自己竟也成了被伺候的爷,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