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。”邢慕铮挑眉,“那这姑娘是不知天高地厚随便送的?”钱娇娘笑道:“虽说不上极好,但有意外之喜。”
“哦?有何意外?”
“用说的也说不上来,等回了屋给侯爷看看——我能出来了罢?”
邢慕铮仍铁面无私,“还差一会。”
钱娇娘弹了一下水花。她今儿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遇上他早回来。她都快被烫熟了!百无聊耐又泡了一会儿,钱娇娘寻了话头,“侯爷派出去调查嘉州邢氏一支的人可有什么新鲜消息回来?”
“许多消息没有,不过论理我该叫三叔的邢衍安倒是有些消息。”“他有什么消息?”
邢慕铮往青竹床上一躺,“这位邢三叔原是个举人,还见了进士,当过宽县县官,只是县官只当了半年就不干了,罢官回了乡。”
“为何?”钱娇娘好奇了。
“听说当时出了一桩案子,有一地主家的小媳妇死了,家丁跑来认罪,说是自己与小媳妇苟合,后她不从便杀了她,还拿了凶器出来,可邢三叔非得认定这小媳妇是她丈夫杀的。但那户在本地有些名望,州县里还有些人,这事儿便不了了之了。没过多久,邢三叔便罢了官,还说这等窝囊官,不当也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