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照平时与邢衍文之子邢慕阳亲密,一听此话眉毛竖起,像是炸了毛的猫,“为何他们不能来!”
邢慕铮不语。说话者虽是他的堂弟,但邢慕铮居上位惯了,没有解释的习惯。
邢衍安却是门儿清。四弟邢衍文是大伯之子,性格懦弱,虽本性不坏,但却娶了个恶妻。这恶妻好吃懒做,又蛮横无理,搅得邢家不得安生,并且娘家勾结贪官,在嘉州作威作福。邢慕铮这是在替他们家砍除恶枝。只是这短短时日,邢慕铮就能调查得如此详细,邢衍安心中是有惊讶的。
邢二伯如今是家中最大的长辈,他自然知道邢衍文家中情况,只是这其中牵扯,哪里是一两句说得了的?“贤孙呀,这一笔写不出两个邢,衍文毕竟也是邢家人,咱们只抛了他……也说不过去呀。”
邢慕铮道:“邢四叔妻族强盛,他未免想来我这穷苦之地,他若想过来也成,必先休妻。”
这话一出,犹如军令便是决断。
邢慕照一心只读圣贤书,许多肮脏之事邢衍安并不叫他知道。邢慕照只知四婶是只母老虎,其它事并不知道。他听邢慕铮如此强横,憋红了脸还想顶撞,被邢衍安拉扯一把,他才不甘闭嘴。
邢衍安道:“玉州乃贤侄领地,自是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