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慕照年纪尚轻,方才在宴席上不敢出声,这会儿咋咋乎乎,“爹,若是真的,我这堂哥得多厉害!比我大不得几岁,就带过百万大军,还成了领主大人,佩服佩服!”
邢衍安道:“你既知道佩服,可知发奋读书?你武艺不精,也只有靠读书成才。”
邢慕照不想又被父亲抓了话头,他龇牙咧嘴,溜之大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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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慕铮雷厉风行,他的手下也都不是吃素的,隔了一日,钱娇娘就从邢慕铮嘴里得知,他们不仅要是在玉州选,更是要在整个燮朝重金挑一匹好布,一月之后由侯夫人当众选定。消息已经敲锣打鼓地放出去了,商人消息最为灵通,想来过不了多久就有源源不断的绸缎商赶来玉州。
“这阵仗是不是太大了些?”钱娇娘挑眉问。这是要搞得人尽皆知么,他这会儿就不怕朝廷注意玉州了?
邢慕铮老神在在,“我痴迷夫人,重金买布博夫人一笑,有何不可?”
钱娇娘瞧他说的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,自认脸皮没有他厚,转身走了。
果然消息传回永安,朝中并未激起风浪,三皇子为泰康帝送炼丹磨药玉杵时与皇帝说了一嘴,泰康帝哈哈大笑,“那小子越发地没出息,天下太平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