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就被她跑了。
方雄嘴上不说,心里着实懊悔了这么些年。“婆娘,这些年,我紧想着你。”他甚至想她想得有些走火入魔了,旦凡从山上过的姑娘少妇,他总想去看一眼,就像看看是不是她。
钱娇娘冷笑一声,“男人的话没一句是能信的。”
方雄见她不信,举起蒲扇般的大掌,“真的!我对天发誓。我真想你想得紧!”
钱娇娘终于施舍他一个眼神,“想我想得紧,还左一个小妾右一个小妾,屋里放一个外边住两个?”
方雄咧嘴道:“这不是你不在么!你要是不乐意,我明儿就将她们全送出去!”
钱娇娘瞅他半晌,轻飘飘地道:“我不信。”
“我方雄说一是一,说二是二,你怎么不信?”方雄急了,又要对天发誓。
钱娇娘这才半信半疑,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!”
钱娇娘沉默半晌,才拢了拢被风吹散的鬓发,幽幽说道:“我这个人,其实有个大毛病,我最见不得男人左搂右抱。所以我在侯府除了吃得好些穿得好些,我活得也不高兴。邢慕铮的院子太多人了,看得我心烦!要不是为了我的儿子,我早就走了。如今被你抓来……侯府我是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