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慕铮略一沉吟,“鲍大人为本侯操心,本侯知道,但护送这两箱金子的几个手下皆下落不明,若非被水盗掳了去,就是被他们给杀了。本侯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“还有这等事?那些畜牲果然心肠狠毒!”鲍礼恨而抚掌。
钱娇娘洗漱好了从楼上下来,将邢慕铮与鲍礼的话听入耳中,她的目光扫过那两箱难以叫人忽视的黄金,眼中微讶,立于邢慕铮身侧看向他。鲍礼忙与钱娇娘作揖,邢慕铮与她道:“鲍大人很有才智,叫人上山威吓匪贼,将本侯的两箱黄金还了来。”
钱娇娘惊喜道:“那真是大喜事,鲍大人果然英明!”
鲍礼忙道:“哪里哪里,是邢侯威名在外,连贼子也不敢放肆。下官不敢居功。”
“鲍大人这话可就过谦了,这法子也不谁人都想得到的,侯爷,往后若有机会,您定要在天家面前好好赞扬鲍大人一番。”
鲍礼连声不敢,只是眼儿都笑眯了。
钱娇娘忽觉一道目光灼人,她抬头望去,只见满脸络腮胡的衙役立在黄金箱旁,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。想来他应当就是昨儿夜里驾车的那个衙役。夜里看不真切,今日见他虎背熊腰,脸上虽被络腮胡遮了大半张脸,但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