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钱丽娘听罢,却未听得邢慕铮言语,憋了一会,她只能继续开口:“侯爷可听妹妹说过此事?”
“未曾。”邢慕铮回过神,简短地道。
钱丽娘苦笑一声,她挽了挽鬓发,“妹妹是为奴家好,奴家知道,只是妹妹想来被侯爷娇养惯了,竟不知世事艰难。奴家命苦,被迫嫁想给家有恶妻的孙白,成日受尽折磨……”钱丽娘微微低头抹泪,“我原也是只想有口饭吃,与小儿有一日过一日罢了,就是心中念着妹妹,岂料菩萨听了我的心愿,真叫侯爷带着妹妹衣锦还乡,奴家心里高兴,竟一日也不想与妹妹分开。可是奴家已经嫁了人,哪里能如妹妹那样简单一句话,带着小儿说走就走。奴家知道妹妹是一片好心,只是奴家身无长处,若是离了夫家,岂不如断了线的风筝,没有归宿了!奴家心里不安,又不好与妹妹明言。”
邢慕铮耐着性子听完,“二姐不必多虑,娇娘并非不谙世事,她做事很有分寸,她既叫你离开孙府,自有她的道理。况且营中还有许多未娶的将士,二姐怕往后没有归宿,可相看一个。”
钱丽娘顿时站起来,“阿弥陀佛,奴家若是二嫁之身,哪里地还敢嫁人为妻,只不过想寻一处安生处过得残生罢!并且我与妹妹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