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他,然后长臂一搂将她身后整个包在怀里。邢慕铮的脑袋抵在她的耳朵边,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脸庞上,带着些淡淡酒味。钱娇娘动也不敢动。邢慕铮重新扶了她的手。他一心一意替她剪指甲。
红绢送水进来,瞧见这一幕愣了愣,低头退了出去。
邢慕铮的手掌很大,很硬,很热,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双能轻易劈死人的手,正在轻柔地替她修着指甲。他没有剪伤她的手指,每剪一个,都会用拇指指腹去刮一刮。觉着没修好还会细细地修剪。
钱娇娘说不出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,只知道心跳得很重。邢慕铮一个个地剪过,轮到左手小指头了,钱娇娘哑声开口:“小指头别剪,我留着刮线。”
邢慕铮犹豫了一下,然后伸了胳膊,抓了她的手在他的胳膊上挠了挠。
钱娇娘:“……”
邢慕铮又试了试,钱娇娘愤愤抽开手,“不会刮着你!”
邢慕铮沉沉一笑。
钱娇娘恼羞成怒,她扭头道:“侯爷若是怕我伤着您金贵的身子,别挨着我便罢了。”是谁昨儿发疯似的折腾,她身上还痛着呢,不就是没有被抓出血罢了!
邢慕铮搂紧她,咬着她的耳朵沉沉道:“那是万万不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