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总不能以为他怀疑娇娘不贞,他就会休了她?
这招着实阴限,若非邢慕铮非钱娇娘不可,换作平常人家,兴许真把妻子休了,便是不休,也怕是口角不断。
但这招在侯府不起作用,建安公主又动了杀机?她莫不以为娇娘死了,他就定会成她的驸马?邢慕铮心中冷笑,这些皇室中人,个个眼里惟有私欲,以为他和娇娘也是他们的掌中玩物不成?
“我有些想不明白……”
钱娇娘的声音将邢慕铮拉回了思绪,他拿了纱布为她包扎,敛了杀意淡淡道:“这事儿你就不必管了,我来解决。”
邢慕铮轻柔且快速地为钱娇娘包好两层纱布,问她紧不紧,钱娇娘说不紧,他才打了个小结。“明儿就不用裹纱布了,今儿夜里小心些睡。”
其实本就一点小伤,今儿夜里不裹纱布也成。钱娇娘漫不经心地点点头,还想着太子妃杀她的事儿。她总觉着哪儿有些不对。邢慕铮却不让她想,将玉片往她手里一塞,“正好有药,你也替我擦擦药。”
钱娇娘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邢慕铮转身背对于她,将单衣一解,他强壮宽阔的坚实后背出现在她眼前,只是那小麦色的皮肤上,多了好几条血痕。
钱娇娘眼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