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平复。钱娇娘只听得骏马长鸣,外头一时混乱,好像有人逃跑,有人追逐。
坐在上头的百姓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大惊失色,他们喧闹起来,立即被官兵喝止。大伙只能僵直坐在位置上,瞪着场中将侯夫人紧怀在怀里的定西侯爷。不对呀,这刺客不是先刺杀的侯爷,怎么侯爷还能发现夫人有事儿?
阿大和李清泉等人连忙到二人身边护卫,钱娇娘只听得邢慕铮道:“抓活的。去!”
阿大等人领命去了,钱娇娘还被箍在怀中,此时她已平复下来,听得人声杂乱,她清咳一声,“侯爷,你放开我罢。”
邢慕铮这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了臂膀,他低头看见她脖子上的割伤,眼前一黯,“你受伤了。”他躬身细看,见那伤口并未发黑,当是无毒。
钱娇娘想去碰伤口,被邢慕铮一把抓住,“别碰,我这就叫人来替你包扎。”
发生这样的事儿,自是不能再比赛了。两名刺客被生擒,百姓们被叫离了马球场。他们回去的时候,都在议论纷纷,有的揣测是哪家贼子要害领主大人与夫人,可多数妇人却是对方才一幕津津乐道:“你们瞧见没,分明第一箭是射向侯爷的,咱们大伙儿都在看侯爷,却只有侯爷本人注意的是他的夫人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