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我,我还未曾谢过侯爷。”
邢慕铮皱眉,“你不必道谢。我救你是应该,叫你受了惊吓却是不应该。”
钱娇娘听了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大夫被叫来,喘着气在马车外头求见。邢慕铮让他上了车,在他的盯视下,大夫替钱娇娘清洗了伤口,敷了药包扎起来。他恭敬地与邢慕铮和钱娇娘道:“大人,夫人,夫人的伤只是些许皮外伤,并无大碍,养几天便好了。”
邢慕铮谢过了大夫,待大夫下去后,他瞪着钱娇娘脖子上扎眼的白布仍是一张死人脸。阿大在外禀道:“爷,人抓着了!还是活的,只是身上没甚物证。”
这是意料之中的事,邢慕铮道:“带回去,我来审。”
侯爷要亲自审人?阿大吃了一惊,这是许久没有的事儿了。
“查过箭了?”
“查过了,二尺五寸,乌金箭头,非江湖与草寇能有,并且刺客用的并非弓而是弩,属下看着,倒很像咱们朝新制的弩器。”这种弩器的射程比之一般的弓箭射击得更远,威力也更大。这两个刺客是在马球场外的树上射的,因此他们并未留意到。
燮朝新制的?钱娇娘眼中微闪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只是有一点她很是不解,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