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十来日,马球场果然建成了。虽然邢平淳在信中强烈要求等他回来再办大典,但他爹娘极有默契地都忽视了他这小小的心愿,选了一个良辰吉日作建成大典。
吉时在未时,吃了午饭,钱娇娘便领着女眷坐在马车里,随着邢慕铮一同去往马球场。钱丽娘这会儿也应随着孙家去球场了。钱娇娘心念微动,掀了帘子与跟在一旁的阿大道:“阿大,帮我把你们侯爷请来,我有事儿找他。”
阿大应了一声,叫了一个侍卫上前去请。
不一会儿,钱娇娘的马车暂停,陪同的烟萝与红绢识趣地下了车,邢慕铮弯腰进来,一屁股挤在钱娇娘身旁坐下,背对着她道:“你替我瞧瞧脖子下头,怎么总觉着扎得慌。”
钱娇娘顿了一顿,直了腰身往邢慕铮的领口里张望,“没看见什么东西。”
“你伸手进去摸摸。”邢慕铮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。
钱娇娘应言伸了两根指头进去,左探探右摸摸,虽小心,但还是贴上了邢慕铮火热的肌肤。钱娇娘呼吸稍有不稳,刺儿没找着,她却摸出一道伤痕。她拉开他的领子仔细一瞅,他右肩上有一道细长的红痕,看颜色像是新伤。钱娇娘道:“侯爷出门在外又与谁打斗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