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工整,邢慕铮仔细瞅了一遍,将纸叠起来放回了书匣中。他道:“今日的字写得很不错,你再多练练,风骨便出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钱娇娘乖乖点头。
“你今日还做了什么?”邢慕铮问。
“就是早晨习了字,接着看了些丑儿的旧书,后来跟着烟萝学了会琴。”
邢慕铮沉吟片刻,“你既看丑儿的旧书,可是要请个夫子来教导你读书?”
钱娇娘想了想,道:“还是罢了,我本也不爱看那些文绉绉的东西,不过认字罢了。况且烟萝很有才学,她教我便足够了。”钱娇娘顿了顿,“只是有一样,昨儿我与人去打扫你书屋时,看见有两本书好似很好看,我想借来读一读,不知道你同不同意。”
“你想看书,我岂有不给的道理?况且那本是咱们的书屋,你随时进去,想看什么样的书都行。” 邢慕铮道,“只是你想看了哪几本?”
钱娇娘勾着手指头数,“一本叫山野志怪录,一本地脉经,还有一本司马兵法。”
这志怪录邢慕铮倒是不稀奇,她与清雅先时不知看了多少神神怪怪的书,多是女妖精看上了男书生,爱得缠绵悱恻天崩地裂。邢慕铮稀奇的是她勾数的后两本,“这地脉经是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