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呗!”邢平淳记起来了,“我记得有一年我不听娘的话,跑到雪地里玩雪,娘发了大脾气。后来我病好了,做了一个小雪人送给她,她就对我笑了。”
邢慕铮眯了眼,送个雪人,她就笑了?
正说着话,钱娇娘就从偏门进来了,她穿着带帽儿的大斗篷,手里提着一个竹篮。前头两个丫头打着灯笼,后头碎儿替她打着伞。篮子里放着的是姜汤,是她才熬好给邢平淳准备的,但钱娇娘也不多说什么,邢平淳还在练着,她就用火煨着姜汤,等邢平淳满了一个时辰,她给父子俩一人倒了一碗。
邢平淳喝了一碗姜汤,全身都暖和了,不过马上被钱娇娘赶去洗澡。钱娇娘偏头问邢慕铮:“侯爷可是要沐浴?我也叫人备了水了。”
邢慕铮凝视钱娇娘,点了点头。钱娇娘笑容不变,“那侯爷快去罢,我先回房了。”
钱娇娘转而回了院子,新院子很大,屋子里很好,样样都是好东西,听说她的妆枱是金丝楠木的,千金难求。钱娇娘却也没多大欣喜之感,坐在暖炕上刺绣了一会儿,就恹恹的上床歇息了。她钻进床中惟一一床被子时,轻轻叹喟了一声,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钱娇娘好半晌没睡觉,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。邢慕铮也一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