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,我还是应当亲自去道谢,我与你一道同去。”
钱娇娘惟有点头。
邢慕铮叫人去备车马, 不消片刻阿大便准备妥当了来请。钱娇娘问阿大邢平淳在何处,阿大道:“才还在这儿,许是跟曹先生做学问去了。”阿大说罢,古怪瞅瞅钱娇娘。彼时邢慕铮另有他事去了别处,钱娇娘横眉瞪阿大,“看什么看!”
阿大苦了脸与钱娇娘跪下磕了个响头,“夫人哪,属下给您磕头了!您说您放着这多金贵的定西侯夫人不当,悄悄儿离开这算什么事儿!您是不知这天底下有多少女子想得到您这位置,咱们爷如今待您跟宝贝似的,还是冒着触犯龙威的罪请天家改了圣旨,您瞧瞧这份心!这事儿若传扬出去,天底下的女儿家都得眼红您!您就行行好,别悄悄儿走了成不?您不知道您这一走,我跟兄弟们的脑袋都悬在了裤腰带上!您是没瞧见这几日咱们爷的脸色,瞧见了一准怕!爷是真心待您,您别不相信!您只得发慈悲做好事,我还没讨到雨萝做婆娘哩!”
钱娇娘沉默片刻,“起来!”她说罢,率先出了门。
阿大一听这是答应了?他心头一喜,忙爬起来摸摸光头跟上脚步。
钱娇娘出门上了马车,不一会儿邢慕铮便出来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