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钱娇娘忍着脑瓜子一戳一戳地疼,坐在妆台前问她道。
清雅走过来为她梳头发,在铜镜中与她对视,“定西侯来接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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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堂里,穿着官服的杭致正与对面的邢慕铮品茗。杭致才从皇宫里回来,皇帝将太子软禁在家掀起轩然大波,先时太子师悬梁自尽,不由得让百官各自揣测究竟发生了什么要变天的大事儿。杭致身为丞相,昨儿就因此忙得马不停蹄,竟连家里也顾不上。
杭致气得火急火燎,他早知道太子那点破事。先时以为雅儿与他阴阳两隔,他本了无生趣,谁当皇帝都无所谓,如今还真得认真想一想。只是偏偏是他雅儿回来的日子来凑热闹,这可把杭致气坏了。杭致打算回来称个病,闭门不见客,岂料有位客人已经在这等候了。
杭致抬眸看向面色淡淡的邢慕铮,他是头回见这么不守规矩的侯爷。大半夜的翻墙进来,被发现了竟也脸不红气不喘,还说他院子里的守备安排得不错。让他进去了过了一两个时辰自己又出来离开了,这会儿又来,他这玩的是哪一出?
“邢侯,我这银针茶可还合你的口味?”
“很好。”邢慕铮沉稳放下茶杯。
杭致挑眉,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