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阶下,等待进门通报的小厮回应。
片刻后,杭致三哥杭远领着儿子杭墨等人与仆从匆匆而出,见了不动如山立在骏马前的邢慕铮,上前恭敬行礼,后歉意无比说道:“邢侯亲自登门不甚荣幸,按理六弟当出门相迎,只是六弟近日劳累染了风寒,今日卧病不能起,无法迎接贵客,还望邢侯恕罪。”杭远说罢深深一揖。
“杭相病了?”邢慕铮微讶。
“正是。六叔近来忙于日夜忙碌,当是寒气入体,待一懈怠,便就撑不住了。”杭墨低头道。
邢慕铮沉吟片刻,道:“既如此,我便改日再来拜访,请向杭相传达邢某问候,还望杭相多多保重身体。”
杭远杭墨等人连连应是,目送邢慕铮上马离去,父子等人这才相视一眼,呼了一口大气。
李清泉跟在邢慕铮身旁,待杭府之人的身影消失在身后,李清泉追上邢慕铮道:“爷,真有那么巧的事儿,您一来杭相就病了?”怕不是那性格怪异的杭相故意报那日等人之仇。
“是与不是都无妨,我礼数到了。”邢慕铮淡淡道。横竖他与杭致终不是一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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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府后宅的正院暖阁热气腾腾,四面兽头香炉徐徐生烟,香雾缭绕,金